對于書法學(xué)習,我自己的心得簡單地歸納一下就八個字:“圓健”、“平奇”、“疏密”、“風神”。今天我就來跟大家討論一下關(guān)于“疏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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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法方面,總結(jié)起來也是兩個字“疏、密”。這是講大局。我們在創(chuàng)作一個書法的時候,從點畫,到字的結(jié)構(gòu),然后再考慮通篇的章法,我們欣賞書法,畫也是如此,印章也是如此,它是倒過來的,先看整個一張的章法,然后再一個字一個字地看,然后再一筆一筆地看。搞創(chuàng)作的是由小到大,而搞欣賞的人是由大到小。所以我們講章法,我們寫五絕二十字,這二十個字寫到一張紙上,章法好,就是要講究“疏密”兩個字。書法我們講有楷書、隸書、篆書,格子里面的方塊字,一個字一個字放進去,這種章法只要勻稱就可以了。
清代的鄧石如指出“字宜疏處可使走馬,密處不使透風”。真正好的篆刻章法是虛中有實,實里有虛,它是辯證為用的。不論是刻章、寫字、畫畫的藝術(shù)家,他學(xué)習的前幾年總是去考慮線條,總是考慮字的結(jié)構(gòu),往往不往疏里想,他只注重了“實”的東西,在不知不覺中放掉了“虛”的、“空”的、“疏”的東西,這是最容易犯的一個錯誤。例如:在一個印章里面我們刻“一”,畫面里面我們知道這個印面是主體,在整個圖章里面“一”把印面分為兩個空間,它與這根線產(chǎn)生什么樣的呼應(yīng)關(guān)系這就很重要了。反過來,我在“一”上加一豎,成為一個“十”字,在一個作品里面產(chǎn)生了四個方塊,這四個方塊怎么產(chǎn)生變化,產(chǎn)生“疏、密”,這里面就大有學(xué)問了,也就是我們講的“疏”和“密”的辯證關(guān)系。我們講的這些,有些人會機械地理解為你講的是“疏可走馬,密不透風”嗎?我舉個例子,比如“上善若水”四個字來講,“疏處可走馬,密處不可透風”,那我把四個字集中到四分之一的空間里,四分之三讓它空著,不是疏可走馬了么?講疏密關(guān)系,講計白當黑,不是一次終結(jié)的方程式。所以不管是印章還是寫字,所講的疏密關(guān)系都是往深處滲入的方程式,“疏中有密、密中有疏”,“白中有黑,黑中有白”。第二、第三個層次里面,同樣要“疏中有密、密中有疏”,“白中有黑、黑中有白”。既強調(diào)黑白關(guān)系激烈地沖撞,又要讓黑白關(guān)系和諧地擁抱,這才是高妙的大本事。印章更具典型的代表性,疏密關(guān)系怎么擺在印面一點點的地方上,這就拉開了疏密之間的關(guān)系,讓它沖撞,讓它搏斗,*看到“疏、密”笑嘻嘻地擁抱,這就成功了。在這里面還要講一個典故,過去很多學(xué)者寫書,他們沿用了“疏處可走馬,密處不可透風”這樣一種理論,他們認為這句話是趙之謙講的,其實不是,在趙之謙之前,大書法篆刻家鄧石如就講過。而最早講這句話的是明代的潘茂宏,他的名氣不大,所以他的著作可能很多人沒有注意,實際上版權(quán)是他的。
“圓健、平奇、疏密”,這三個方面的六個字絕對不是割裂的,實際上它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又是辯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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